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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中医几度秋凉 (转载) 1-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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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9-1-12 10:15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老杨团队,追求完美;客户至上,服务到位!
本帖最后由 Acup2 于 2019-1-12 10:17 编辑 5 L: _8 q$ ]' K7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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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h4 @% S. R& V5 ^内容介绍:
5 ~" p4 ]; g2 }8 |  m; l1 \+ G《问中医几度秋凉》是一个中医世家“叛逆者”的自述!继刘力红《思考中医》之后又一部思考中医、感悟人生难得的佳作!《问中医几度秋凉》从回忆母亲中医治病开始,一路写来,有中医的神奇、有中医的道理、有中医与西医的区别、有人生的智慧、有豁达的胸襟、有现代人常常忽略的东西、有不少值得深思的问题。
6 y( C5 ]$ X+ m, S4 B% l( k作者简介:
8 h7 d# K- v) x8 }& f3 P艾宁,原名梁爱宁,女,汉族,1958年11月生于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。母亲是中医,父亲任教于齐齐哈尔大学。7岁上小学;12岁随父下乡插队;17岁进工厂学徒,做铣工;21岁考入哈师大中文系;25岁毕业任中学教师,后任成人教育教师,先后在教师进修学校和电大教课;32岁调到妇联,从事维护妇女权益工作;35岁调到企业任经营厂长(26岁起做兼职律师10年);37岁考入检察院任检察官;46岁时女儿考入中医药大学;47岁上网在论坛写杂文;49岁写记叙母亲行医和女儿学医经历的网络纪实文章《问中医几度秋凉》。# F, V6 ~. n/ x+ g' ]- k+ l& 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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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v9 ~+ l, ~1 V1 b; j8 l7 gData source: http://www.ngotcm.com/forum/view ... &extra=page%3D1/ b" R+ g  h( x( u% {0 J3 P- `2 Y) x5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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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profile_3290752963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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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中医几度秋凉(一)$ R4 ]4 \: e. B7 c( u

6 \2 r: {4 U" R  k7 o6 D录入者:医者佛心: l- Y$ L6 p! |/ M" m* S* Q! o* w

2 S0 ~, X* R3 {, R4 T作者:艾宁# z! F7 x0 n7 I

/ q* N' n' b2 h3 Q% S, I( b" r《问中医几度秋凉》,真乃情挚思深之文也。其文平实而不失风趣,沉痛而不失通达。其母心怀医术若此,真令人神往矣。有女好学立志若此,亦可以足慰平生矣。观其文而作者其人可知焉。看后觉得很好,转来共赏。5 @0 A+ ~# ]7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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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艾宁,女,55年生人。文章通过回顾自己的母亲--一位令人尊敬的老中医的行医经历,讲述了作者在经历正统的科学思维后,对中医、阴阳五行理论、及中国传统文化的理解。作者不是简单地为‘中医’辩护,而是站在‘哲学’的高度阐述了‘中医’及阴阳五行学说的‘存在之理’。看完这篇文章,不仅能加深对中医的认识,更能加深对中国传统文化尤其是‘阴阳五行’理论的了解。此文是作者50多年人生经验的总结与思考,作者没有讲大道理,也没有使用生澳难懂的词汇,而是使用平实朴素的语言记叙了作者所亲历的事实。作者没有轻易下结论,而是希望读者自己得出自己的结论。不论是‘支持中医’的或是‘反对中医’的人,此文都值得一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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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是个中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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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我记事起,母亲总是被一大群病人包围着。来看病的人通常是一声不吭地坐在母亲面前,把手一伸。母亲便诊脉。摸了左手脉,又摸了右手脉。之后看看舌苔……。 ) `: R6 V: \. |) f! @& y( W# Y9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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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象一场考试。估计全世界独有中医看病是病人掌握着看病的主动权。虽然是病人来求助医生。可却是由病人先对医生进行能力测试。这个病人可以完全不懂医学。但却是权威考官,因为他手里掌握着试题的正确答案。诊完脉,轮到母亲答题了。她一样样说清病人的病症、感觉、起因、病理……。病人象主考官一样绷着脸听着,渐渐地露笑容,最后伸出大拇指赞道:“好脉条,好脉条啊!就你给治了,下药吧!”& i2 h% i3 G+ ~2 Q/ o+ D1 U

% [' ~( w1 w* b4 j  r, r& J$ ~& _中医被西方一些人视为巫术不是没有道理的。西医看病,问清症状,还要做透视、化验、检测等等。有时还要穿刺、内视、或者要从体内摘下一块组织做病理切片。甚至干脆来个剖腹探查,怎么也得先看清楚了“病”才决定怎么治,这才是科学的嘛。/ T3 [8 B8 p  Q

' B; ]# F$ F% ~4 p7 q7 [/ t$ [/ c中医看病,如果站在西医的角度不禁要问中医:你看到“病”了吗?这个病指的是病变、病灶、病菌、病毒,也就是实质性的病。是拿得出,看得见,测得到的。中医拿不出这个病来。那就可以说中医是在“猜”病。母亲 "猜"病猜得准。不仅通过诊脉“猜”透有得什么病,还能预测什么时候会流行什么病。每到春季。母亲便会根据她对气候的感知开方,让我去抓药,然后配制为成药,赶在流行病来到之前早做准备,她说到时该来不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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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年春季,母亲也是这般催我早做准备。但给我印象颇深的是,她告诉我,这一年的春天得病的将是孩子。症状是发烧,气喘。而且烧得两个脸蛋其中一个脸蛋通红,而另一个脸蛋是白的。我不信。发烧怎么会单是一个脸蛋红?我从来未注意到这一现象。母亲指着她开的方子中的一味中药说,这味药是这个方子的灵魂。% D, h! V0 x0 j( C5 T' P: |* [8 F

' F* ^$ \7 Z( \8 p5 f/ O3 a) Y0 L( i还没等病人上门,母亲又开方,让我再准备一剂药。她说,流行病一暴发,一部分人会找中医,另一部分人会到西医院住院治疗。而从西医院出院的孩子将会小脸青白,虚弱,厌食,夜惊……。于是,其中的一部分还会再来找中医的,这副药就是给他们准备的。
) h- ]- e0 T# q; n% A4 d8 t: A0 x& w 我正在制第二副药时,第一批孩子如约而至了。让我大吃一惊的是:一个个烧得呼嗤带喘的孩子全是一个脸蛋通红,另一个脸蛋是白的!来得太多了,我成了药剂师,忙着分发药物,很快,第一批药就分发光了。我又加紧制第二批药。这时,那些从医院住院回来的孩子也上来了。一个个小脸青白,啼哭不止。我又开始分发第二批药。第二批药发完了,这个春天就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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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的中医,不象我母亲这样成批给人治病了。时令病,流行病,瘟疫,是母亲做医生时需要先行感知的。母亲治病很象一个作战指挥员,分清层次,主战场,分战场……。她不仅仅针对一个个来到她面前的病人,更是针对人群,看人群疾病的整体走势。可是,从科学角度来看,母亲这样断病有何科学道理?这不就是“猜”病吗?而今的医生都是来一个看一个,面对一个个具体病人看病,认为这样才是科学的。母亲不仅提前预见时令病,还根据人们的生活方式,预知什么样人会得什么样病,也是提前备好药等病人上门。! D! c7 h: ]* g: ]
秋天,母亲备好药,病人来了,当有的病人问自己的病因时,母亲说:“你家是过日子人,过冬的准备做得太早了。‘十一’就封了门窗,早早就生了火……。”病人惊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啊?真是这样的,我家早早就封窗户……”2 }3 Q% k9 M8 z/ a0 |1 q5 O2 k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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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H: Z" Y& Z. G8 s$ G& I- c母亲给人看病时,不但能说出病人的病症,还能说出此人的生活方式,饮食习惯和性格特点。而且,母亲还要指出,此人如果不肯改变他的生活方式,或者调整情绪,而企图用药物来维持旧有的生活方式的话,母亲便拒绝为其治疗。象如今有人用吃药来维持暴饮暴食,过量饮酒一类的生活方式,都是母亲所反对的。她认为这对身体危害极大。6 F- r+ i0 J: L
虽然来找母亲看病的人很多,好多人对母亲推崇到迷信的程度。但我小时候对此并不以为然,我尊崇的是西医,这来自父亲的影响,父亲信奉科学。父亲追赶着科学潮流,总是能最先了解到最新科研成果,并为此兴奋激动不已。我为父亲描绘的科学蓝图所迷惑,相信科学能无限制地解决人类遇到的所有问题,如果说这里有什么问题的话,那就仅仅是时间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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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医就是科学在医学界的首席代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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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M/ x! e" p. F0 E% u# J+ t父亲对我说,在青霉素发明前,每到春季,病死的孩子扔在郊外,比草捆子都多。看看如今的人口增长率,就是西医保障的结果。过去,人们对男人最担心的是“车前马后,”对女人最担心的是“产前产后”,如今西医的手术将这个问题解决得令中医望尘莫及。我认同父亲的说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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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T! a3 ]' Y' G: [8 W" A3 p没事的时候我喜欢逛医院,象逛商店一样。那真是当今时代的科技博览会。其检测手段之高超,真让人吃惊。我在省医院看到什么肌电,什么射线的大型仪器,已觉得够登峰造极了。可到北京的医院一看。人家医生一挥手:“去做个基因检测去”。其检验报告单上没有一个汉字,密密蚂蚂的全是英文字母,数字符号,配以彩色基因图谱。我看不懂,可还是久久地看,这些尖端科技真是太有震摄力了,我怎可能不被它震得偏离中医轨道?西医院高大,亮丽。先不说能不能治好病,光挨样设备过一遍,便就死而无憾了。因为这是“治”病了,而且各种报告单在你手里攥着,让你死也死得心里明白,你甚至可以通过片子、屏幕,亲眼看到置你于死地的肿瘤形象。中医能吗?中医没什么设备,设备就是三根手指头。母亲就讲:“拎着三根手指头走天下。”母亲就在家里给人诊病,后来她病了,是躺在病床上给人摸脉。$ p/ y3 w' k5 |+ c: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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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医的治疗手段更是了得,我曾在一套现代化手术室的候等间等一位专家。护士一会告诉我:“正在打洞”。一会说:“造遂道。”一会又说:“搭桥。”我觉得这个医学专家是个工程兵,正在修建新的铁路干线。相比之下,说中医怎么原始都不过分。中医的诊疗手段不过是针灸针,刮痧板,火罐。更多的医生连这些也不用,仅用草药。一位中医曾告诉我,每一地所生长的草药,就足以治疗当地的绝大多数疾病了。如果给我治病,仅拔两棵门前草给我煮了喝,我怎么能认为我得的是大病,又怎能找到被治疗的感觉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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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P- Q0 M5 b/ p8 }/ J+ A' g8 I我的一个朋友,给我讲她在澳大利亚生孩子的经历。听得我目瞪口呆。感到生孩子绝不是一个自然过程,而是一种有如“神六”发射的高科技程序。她先叙述产前检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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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B  D$ B0 [1 Z  F我说:“完了,非给你剖腹不可。”; d9 B" M$ K! j: Y!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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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这种情况也完全可以自然分娩,不是非剖腹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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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:“是啊,人家说了,这是必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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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家西方医生还很以人为本哪,刀口在下腹部,还是弧线形,考虑到让你还能穿比基尼。她说,手术室为抑制病菌温度很低,做完手术,又用凉水给她进行了全身清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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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T9 f, G6 c8 m, d  k我说:“完了,你非发烧不可。”; F' b7 j! e2 [  b

& G: Y% @" V* Z2 A% H# e0 u她说:“人家说了,这也是必经阶段。”  n  n" ^1 k6 _# l! Z. I1 })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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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听了真是叫苦不叠,谁说生孩子就非得发烧呀?医院赶在她发烧之前,先给她挂上吊瓶,这样她就不至于烧死。3 [& D, t+ M- t! G; `: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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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听用药方法和饮食,我说:“更完了,你非没奶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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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:“医生说了,这也是正常的。”0 Y7 e2 Z/ {" o3 |" z2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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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西方服务设施完善,什么都想得很周到,哺育孩子不成问题。我告诉她,她的确“享受”了一番西方的一流科技服务,但除了挨了一顿大可不必的“收拾”外,没得到任何好处。我推崇科学,但还没有推崇到为了享受高科技,而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医生去整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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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代人对医学产生了被治的依赖性。对科学的信奉,使人们不能“我的身体,我做主”。每年, 单位体检,都能掀起一场治病浪潮。因为没有人是没有“毛病”的。一位同事。按照医生的建议把子宫“挖”出去了。阑尾“切”下去了,把胆“摘”除了,还有扁桃体,蛀牙……医生告诉她,她身上的痣全应该挖光,以防癌变。+ r- u# i) B% I1 l

. t/ p; @+ f/ _! p医生拿着我的检测结果大惊小怪。我说,你们还有什么样检测仪器?你们能检测什么病,我就有什么病,我病的程度与你们的检测能力成正比。按医生的意思,得把我治成检测平均数才行。 3 E% X+ g  P+ `( C7 x  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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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医的科技手段是如此地发达,使西医的治成一种科技展示。而原始、落后的中医看西医,又觉得它有相当幼稚可笑的一面。 # G) U) c2 U% S! D

& v+ P1 {- O" E: [( m' ~, Z: w5 A6 y看一条美国最新科技报道说,发现早产儿在保温箱中的成活率很低,而要是帖着人的皮肤保温,成活率却很高。这让我说不出的晕。在中国,七个月的早产儿的成活率一直很高。过去的人,穿很宽松肥大的棉裤,母亲让把早产儿放在贴肚皮的位置,再用棉裤兜住,也都兜活了。美国的最新科技就发现这个?! , T8 F* w& f& ]6 a$ {* V/ p: Z5 B

  j4 h! T4 }# D* @4 Q: X1 ?母亲终其一生也没有反对过西医,但也从未动摇过中医立场。在中医受到冲击的严峻日子里,好多中医纷纷改学西医,母亲的一位师兄对她说,这是一场历史淘汰,留存下来的中医才是真正的精华。- [! {- f. }(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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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中国人很有意思,有病了,就想“治到家”,用尽各种医疗手段。用尽西医的,再用中医,最后,有的还要用巫术。我认识的一个“大仙”,就熟悉大医院的各个病区和各病房的主治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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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多病人所采用的方法往往是“综合”治疗,住着西医院,用着中药,身下还压着符,家人可能还在到庙上去烧香……。这也是中国一大特色吧?当西医用尽招数不见起色,家属渐渐急燥时,有的西医就会转移其注意力,建议用些中药。还不行时,在有些小地方,会提示你:“信点啥不?”还别说,这种综合性治疗效果还是不错的,往往真还能起死回生,中国人不在一棵树上吊死的灵活劲不服不行。! K) v8 S: M9 ?+ L: Y  m: c+ `& [: H2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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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常在深更半夜被人接走,潜入医院,给脑炎的病人敷药,给中风的病人扎针,给要死的人诊脉……。她自己没觉得这行为与“大仙”有何不同之处。我以前认为这是母亲的认识能力有限,这要是我,我肯定觉得屈辱,一定改行学西医了。母亲是个很单纯的人,单纯得清澈见底。她的思想全被病人占满了,不觉得半夜潜入医院有什么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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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也上过西医院校,受过系统的西医培训,西医会的诊治方法她也会,也明白。她也有很多转学西医的机会,但她总是微笑着搞她的中医,不为压力所动。母亲的医术让人找不到攻击她的口实,就是在她身边的我和父亲,也不得不佩服她常能把被西医宣判死刑的病人救过来。因为我在母亲身边,不管别人觉得母亲如何神奇,我却不觉得。小时的我只觉得西医神奇。你瞧人家的透视,化验,手术,那才叫医术。可我也知道,西医也有不行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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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常有刚出生几天的婴儿被抱到母亲这来,或抽,或烧,或要死,西医面对这么小的婴儿,下不了刀,动不了钳子,束手无策。母亲拿一根细细的针灸针,扎扎手,扎扎脚,扎扎肚子,往嘴里抹点药,往头上敷点药,孩子就好了。; Y5 P% ?5 [" \+ A6 u

6 ~0 D+ W2 Z& J: p+ B( Q 于是,我产生了一个偷奸取巧的想法,我想,西医是可学的,学了就能会,中医有点神乎其神,不好学,如果母亲能把她的“绝技”传给我,我不就可以在中医上走捷径了吗?我把这想法跟母亲说了,我想她会抓住我想学中医这一机会,把她的毕生所学传给我。可母亲说:她宁可把她的本事带进棺材,也不传给我。8 [; e6 Q7 t( V9 F; q;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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