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花( 0) 鸡蛋( 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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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4 q1 c' W: e" b9 u4 ?& c 爱泼斯坦离奇自杀,韦恩斯坦最终认罪,2019两个热点均告一段落。作为吃瓜群众,这些瓜太大,感觉完全没吃到瓜瓤部分,什么王子啊,前总统啊,特别那幅Parsing Bill画像,连画家本人都不晓得,自己的毕业创作,如何被挂到那座妖岛之上。而岛上“小伙伴”和“猪队友”间的纠结、转换,瓜友们一时半会儿也看不明白。幕间休息,下一出戏不知何时开场。讲一段亲身经历,以飧爱屯瓜友。瓜田李下,清者自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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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初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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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8月,独自携女来到加拿大。远渡重洋乃一时兴起,爱屯不识一人,亦无安身之所,一番周折,租住别人家。这里没有辛酸泪,相信那时以及更早第一代移民都有一本“苦情”录,我的经历跟他们比,不算什么。同檐两周,和坚强美丽的房东成了好友(精神上那种。相约小酌吃瓜,至今未能成行)。后来,她帮我挑到一部好车,长了腿的我很快找到理想公寓,开始自由自在,独来独往。, `( B' g* ]+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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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,秋夏之交,接朋友电话,有人想往国内带东西,问能不能帮忙。好友相托,义不容辞。于是,见到托付人,也是本故事的男主(以下简称A)。他想往国内带一部手机,后来还带过一套邮品。每次见面寥寥数语,场面话为主。跟家人对此人粗浅印象是,看上去比较朴实。其后一年,没有联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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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K5 i; x! I: Z6 b! P2 a% p9 d; o. Q# i2. 事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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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L- l! Y: u$ w2014,年末某个艳阳天,一个白人冒失鬼开车斜刺里冲出来,一头撞到我的车上。看到毛头小伙由于突然的冲击力,趴在方向盘上大口呕吐,救护车、消防车、急救车呼啦呼啦把我们围成一圈,跟消防帅哥沟通时,虽努力保持镇定,自以为处变不惊的我,发现自己的声音一路颤抖着,从嗓子眼里飘出来,托都托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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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办的办好,从未有车祸经验的我,感觉还是该给谁打个电话,确认一下稳妥。脑子里过一遍通讯录,仅一女——房东好友,一男——A。女友曾在月黑风高之夜,当我的GPS在高速上突然死机时,沿途搜寻,最终把我捞回家。这次不想再麻烦好友,惹她为我担心。而且,关于车祸这种事,大概男的比女的了解更多,况且我帮过A一点小忙,请教一下,应该不会尴尬。于是,拨通了A的电话。A很健谈,虽然没有实质收获,在压力时刻能讲几句国语,精神上得到一些舒缓,我还是心存感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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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故当晚是不平静的。毛头小伙和他妈妈一遍遍给我来电话,原来,车主是妈妈,而车子只有基本保险,且不覆盖除车主之外驾驶员的事故。小伙子从商讨到咒骂,然后是车主赤裸裸的询价。我一向循规蹈矩且懒惰,对我而言,走保险最稳妥、省事。但是,出于好奇,也是初来乍到想对民情有个了解,就顺水推舟问她计划出多少,答,1000,我客气回绝。车主气急败坏,粗鲁地挂断电话。嗯~,英吹斯挺。+ A3 Z' q/ j2 c,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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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也发来微信,询问事故经过。觉着口述麻烦,我手绘事故现场图发了过去。第二天,看到A自己做了一个电子版发到朋友圈,说某朋友遇事故巴拉巴拉。具体文字细节没任何印象,仅记得,自己看了一头雾水,不知道A发这个朋友圈意义何在,也不明白他想说什么。其后,无联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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